Edlum

长生草(1)

#轩澄!轩澄!

#金子轩重生

#私设如山 就是写来给自己爽的,很主观很主观

#没有认真地扒过时间线,可能存在多处逻辑混乱,前后矛盾

#不喜勿喷,指路左上

私设  金轶,字子轩

         江邈,字厌离

         金夫人-淮阳沈家沈听澜

能接受?

 

 

 

玄正三年二月,金氏嫡子生,设弧于门左,弄璋之喜奔走相贺。

 

金麟台热闹非凡,金光善面对声声道贺喜色不掩于面,前堂觥筹交错,后院里间两位主母、一对密友屏退了一众仆从,说着体己话。

 

“这孩子一点儿也不认生。”虞紫鸢弯腰逗弄着坐床里的小娃娃,顺势坐在了雕花紫檀木床边,“你瞧,他还抱着我手指头哩。”

 

看到自家儿子举着小手勉力攀着好友修长圆润的指尖,沈听澜调笑道:“轶儿省得你是他姨姨哟~”刚生产完的身子还有亏虚,因而声音也有些许中气不足。

 

虞紫鸢抽出手指,轻轻点了点小婴儿的鼻头,结果换来小宝宝的一阵咿呀作响,四肢胡乱挥动着似乎在表达不满。

 

“许是饿了吧。”沈听澜笑着说,喊来奶娘将宝宝抱了下去。

 

虞紫鸢牵过她的手为她把脉:“你方才唤他yi儿,是哪个yi?你先前来信不是说,你家那位非要给儿子取名‘耀’,怎么改变心意了?”

 

“轶,车相出也。我爹取的。”

 

“轶,过也。超轶绝尘,是个好名字。”

 

沈听澜任虞紫鸢把她的手掖进被窝里,嗔道:“我可不同意他先前取的名,忒没新意,而且这‘耀’里头还有个‘光’字,和上一辈的名讳相冲,民间不是有说法,名大压人,我的孩子先要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的,什么名声权势都要排在后头。姓已经由得他家姓金了,取名还不能由得我家么,我淮阳沈家也不是吃素的!”

 

“此事既已尘埃落定,就莫要再恼了,当心身子。我看你气血虚空,我生邈儿的时候也是这般,我那时吃的八珍益母丸甚有功效——我此次来也带了些补品,你命大夫开几副补气滋血的药。”

 

“我自然不会委屈自己。话说邈儿也快两岁了吧,你先前说的,若我生的是儿子,就与邈儿结姻,可还作数?”

 

“自是作数,嫁给你的孩子,我还有什么不放心”

 

“我们呀这是亲上加亲,让孩子们再续你我之缘......”

 

 

金子轩,现在还叫金轶,还没有彻底搞清当前情况,他感受到被母亲抱在怀里,又被他人抱离;他听见母亲像小时候那般唤他“轶儿”,轻轻地唱着很久没有听过的摇篮曲,声音忽远忽近;他恍惚间看到父亲和虞姨的脸,想要抓住后者的手却力不从心;他想要说话,却只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,接着就被塞进了奶娘的胸怀——口中带着股淡淡腥味的乳汁让他终于意识到,哦,他,好像回到了小时候?!

 

 

虞夫人和金夫人私交甚笃,在娘胎时金轶就和江邈就口头定下了娃娃亲,此次虞夫人作为金夫人的闺中密友,前往金鳞台探望产后的好友,两人也进一步确认了结姻的决定。

 

而对于这一切,尚在襁褓的金轶,仍无力了解。

 

同年十月,魏婴出生。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寄信告知江枫眠。因其出生在闰十月,难得一遇,受江枫眠称赞。

 

玄正四年二月二十,金轶满周岁,金鳞台大摆筵席,亲表聚集,八方来贺,致宴享焉。金轶在抓周宴上抓取仙剑,为人称道。虞夫人携其女江邈入内室与金夫人再商婚事。

 

同年十月十五,江澄出生。此世虞夫人受惊早产,险些落下病根,江澄身子也虚。金夫人挂心好友及其幼子,天灵地宝、滋补灵药一箱一箱地往江家搬;虞老夫人更是携一众医修仆从出山,亲自为女儿调理身子、照顾外孙,一并代虞夫人教养江邈,在江家待了近三个月才离去。

 

对此变故,金轶感到有些意外,他分明记得前世江澄的生辰是在十一月初五,难道江澄也重生了?金轶很想去莲花坞一探究竟,但虞夫人闭门谢客,虽与母亲常有书信往来,但大多内容为育儿经验、夫妻相处等家长里短之事,难以判断江澄的情况,而且也不是每封信金轶都有机会一览。

 

再者母亲这阵子为笼络势力与金光善分庭抗礼也是忙得脚不沾地。他那好父亲常年流连烟花之地,四处留情,已是人尽皆知之事,母亲与他乃是家族联姻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,但此次竟曝出私生子的存在,威胁到了金轶的嫡系血脉和少主身份,触及底线,金夫人当即联合家族势力和拥护金轶的长老势力向金光善施压。

 

却说,金轶为正妻所出,年纪尚幼,但已展现出过人天资,相貌更是一顶一得好,金宗主他自个也为有个这般争气的嫡亲儿子欢喜;再说于金光善而言,那些个私生子只是一笔风流债罢了,虽说他那风流做派世人心里都明镜儿似的清楚,但顶多被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谈,绝不能摆到明面上来。


更何况金夫人出生名门,自身实力不弱,娘家势力又雄厚,要为这件事和夫人对立,与淮阳沈家撕破脸皮实在是得不偿失。金光善也是掌权金鳞台多年、玩弄权势的老油条,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,当即承诺嫡系只认金夫人所出。

然而就这么一件荒唐事,却被仙门百家一传十十传百,传成了金宗主惧内。这事从丫鬟嘴里传到金轶耳中,倒是震惊了。前世金夫人虽知金光善行事荒诞,多有打压,但直到孟瑶找上金麟台,方迫使金光善立下此誓。但金轶苦于年龄太小,行动受限,难知详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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